也就三十出头。
严况一副还没有想起她的茫然样子,过了一会儿才爽朗地笑出声。
“我记得了,卞紫烟,雕刻大赛的获奖者,九月的制作者。”
卞紫烟含笑点头,伸出手:“难得严总还记得我,我真是受宠若惊。”
“不不,是我受宠若惊,你先认得我。”严况很抱歉。
“爸爸,这是谁呀?”一个个头细条瘦削,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岁的男孩追过来拉着严况问。
“这位是卞阿姨。”严况宠溺的眼神里看得出对儿子的娇惯。
“卞阿姨好!”孩子倒也懂事。
卞紫烟微微一笑,望着孩子脸颊上几乎没有肉风骨,很是心疼。
严况看出了紫烟的疑惑,便开口道出实情:“这个孩子厌食挑食,身体素质很差,我想送他过来学习跆拳道可以强身健体。”
“是这样呀,那他妈妈……”卞紫烟刚刚提到妈妈这个词,只见这个孩子突然抱紧了严况的腿,浑身打颤,就像中暑般打着摆子。
“对不起……”卞紫烟不明原因急忙道歉。
严况已经蹲下来抱着孩子安抚,“不要怕,有爸爸在。”
卞紫烟望着神情灰暗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