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嘉诺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师傅的目光。
“嘉诺,你告诉师傅说过什么,遇到紧急情况你有调动我属下的权利,你忘记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麦嘉诺挠着后脑勺,满脸尴尬:“我把你交给我的调令给忘记了。”
“蠢材!”藤蓬呵斥一声走人。
藤非和麦嘉诺随后跟上。
一脚一脚走着,卞紫烟形如枯槁,精神恍惚。
她沿着记忆朝断崖走去,每走一步,心口剧烈疼痛。
身上的伤痛远远不及心口的绝望,她要亲手斩断这该死的纠缠,该死的仇怨。
霍俊恩今天没有绑住她手脚,给了她自由,而这自由也仅限于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她不知道这个小山村的名字,不知道今天是几号,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完全封闭式的生活令她不安,令她迷茫,更令她焦躁不安。
她的孩子们在撕心裂肺地喊着她。
她的君浩在焦头烂额地寻找她。
她的亲人朋友在为她的安危牵肠挂肚。
而她什么也做不了,连哭泣都怕空气嘲笑。
霍俊恩带给她的心灵和身体上的羞辱会伴随她一辈子,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