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脸颊向下淌,刚才道貌岸然的一个人被人连踢带踹弄得狼狈不堪。
飞白憋了一肚子气,看见老道士这怂样更是愤怒,手中一抹,便偷了冷言腰间的。对着老道士肩膀用力一插,鲜血顺着上的血槽喷涌而出。
飞白脸上挂了残忍,笑着问,“谁让你刺杀祁王的?”
血滴子疼的直冒冷汗,不等思考一下怎么回答,肩膀又是一阵剧痛。
飞白冷静得拔出,血线顺着伤口喷出老高。
“谁让你射杀那些百姓的?”
“啊!你休想……啊!”
“谁告诉你如意盒在我手中的?”
“啊……”
飞白也不用对方回答,只是用一刀一刀捅着对方的肩膀,左边插烂了插右边,右边插烂了插大腿。
血滴子开始咬牙坚持,后来痛苦嚎叫,最后已经叫破了喉咙,想要坦白却又没有机会。话不等说完,飞白的刀子就又重新落在伤口上。
冷锋几人有些惊讶,等到飞白一刀一刀插进**,听着一声声剁猪肉的声音,几人开始胆战心惊。
大概过来半盏茶时间,血滴子的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方。受了这么重的伤,本来应该晕过去的人此时浑身像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