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开着,一个……浑身抽巴的像核桃一样的老家伙出现在飞白眼前……
飞白面对核桃精有些呆愣,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前辈,晚辈飞白逃难至此,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白衣,灰土土的,刀伤剑痕遍布其中,红色的血迹已经变干,暗色的斑斑点点零散的洒在破烂的衣服上,活脱脱一个难民!
飞白有些尴尬,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很少有人见过,如今看到自己的样子和屋子里简洁却一眼就知价值不菲的桌椅,纤尘不染的竹木地板,局促的摸了摸衣襟,看样子还是个隐居山林的老土豪……
“无妨!”干瘪的老头声音也是沙哑,听到耳中有一种尖利的味道!
两个字蹦出来半天没了声音,飞白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等着对方的吩咐,误闯人家的地盘避难总不能不懂规矩。
老头子头微微一侧,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门口的人没有动静,惊讶的呼唤道:“进来啊!”
飞白在门口用力的蹭了蹭占了泥土的鞋底,轻手轻脚的走到老头子面前屈膝跪坐下。
她身板挺得笔直,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郑重的和帮助她的老头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