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隐约见到飞白均匀的牙齿印。红烛轻轻摇动,身影越发迷离。
明殇眯着眼看着下边地毯上被解绑后眼睛渐渐亮起的女人,红唇轻启。
“猫儿!你也算老人儿了!给本王倒杯水!”
飞白装作没听见!轻轻揉着自己的小蛮腰,脚腕伤得很了,看样子是很难凭脚力离开了。
“猫儿!”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小滑头也是明白人,能屈能伸,他相信,自己能使唤动她一天,就能使唤动她将来的每一天。
飞白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敛去眼底崩裂的愤怒的火花。
一瘸一拐的跑去给明殇倒水,整个身影背对着男人,只听茶水从壶嘴中哗啦啦的流淌的声音。飞白不屑,无声的呸了一下,吐了一口口水到茶杯里。
想想自己也是幼稚,都已经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了吗?
哼哼,君子报仇想到就办,她安慰自己到。
明殇神色淡淡的接过茶杯,放在嘴边。
飞白瞳孔放大了一点,余光紧紧的盯着男人手中的茶杯。
喝呀,喝呀!喝呀!
带有我口水的芳香,晚饭特地吃了大蒜呢!
茶杯缓缓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