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男人双目赤红,衣衫凌乱,披头散发……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相撞的一瞬间,扑上女人,将其圈在怀中,向下一翻,砸进缓坡……
树木倒下的气浪刀一般割过地面。
雷暴的嘶吼加上树木倒下噼啪的巨响从身边响起,声音震得人脑中一片空白,宛若身处无声的世界。
飞白惊恐的面部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赤红着双眼,看着周围的环境。
缓坡下有一较深的坑,被树丛掩埋着,在树冠砸下的最后一刻,连人带驴被撞下坑中,躲过一劫。
许久……
思维重新回归到脑子中,耳旁传来重新男人吸气的声音……
那一向不可一世的祁王此时狼狈不堪,毫无风度可言,细小的伤口布满那张祸国的俊脸,浑身都笼罩在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中。
老驴在不远处的坑里哼哧,一只大腿粗细的树枝挨着老驴毛一块秃一块的脖颈,深深的插进它身下的土地。
哀嚎的声音在瞬间的寂静中宛若鬼啸。
飞白明白对方在喊什么,看着那带有喜感的褶皱的驴脸想笑又笑不出来,老驴吼的是:“妈的!吓死老子了!”
焦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与湿润的雨气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