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个人都别干净的放在地面上,飞白早就已经满身大汗,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疼的。
瞥了眼自己的劳动成果,迷离微弱的光线中,白玉样的脸颊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这一眼,就让她移不开眼。
细微的尘土附在脸上,没有一毫肮脏的样子,反而让肌肤称着荧光,整张脸上因为那些细小的颗粒都变得朦胧起来。眼尾放肆是向上挑起,线条深邃,薄唇紧闭,带着禁欲又勾人的意味。
虽然祁王人品极差,但是皇家一向基因强大。
这皮囊,不得不说真是天生尤物!
这么漂亮的人,要说死了,可还真是有些可惜,有时候黑暗中最怕的不是寒冷和饥饿而是无边的寂寞和恐惧,漫无边际的死静和绝望。
纤细的手指慢慢覆上男人脖子上的动脉,还有跳动,没死透。
手指下滑,滑到男人的心脏处,对着其中的那一块凹陷,五指成勾,对准那块陷下去肋骨一抓,手腕上翻,一声脆响,将肋骨移回了原位。
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角,飞白坐等前半辈子的仇人之一醒来。
四周阴冷潮湿,一个不知生死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更为这个幽暗的空间增加了恐怖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