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群虽然退去,可是痕迹还是有的。总有瘪脚的倒霉蛇在慌乱中掉下来,扎在那铁钩上,飞白看着一个铁钩子上挂着的四条没死透的蛇看见自己嘶吼着玩命的挣扎,不明所以。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对它们做了什么?为什么都像见了鬼一样,说让你滚?”
飞白睁着大眼好奇的问。
明殇额头上坠下一片黑线,我可不敢对它们做什么,是你对人家做了什么!那可不是让我滚,那是让你滚啊!
男人也不解释,沉默着抱着瘸子向下一节锁链上跳,越是快到底部,那挣扎的糖葫芦状的蛇越是嘶吼。
“你爆人家老大菊花了?怎么都惦记噬你的骨肉?”飞白发扬十万个为什么精神,一脸问号瞅着男人,继续问道。
明殇黑线布满了额头,青筋开始突突的跳。爆菊花!你是个姑娘啊!说出的话怎么比老爷们还粗俗!
他怕再不解释自己就洗不白了。“只是死了老大而已。”
“为什么?”女人没说理由,可是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相信,死个老大不至于这么愤怒。
“闭嘴!”他才不会告诉女人死老大的原因是因为你觉得老大有嚼劲好吃呢!
和这样的两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