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有的只是分不清好坏的人。
罂粟花用好了是觉好的去除疼痛的良药,用不好则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毒,明显,飞墨属于后一种。
看见台上那个白玉小碗中的小小的种子,女人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乱了,耳边清净,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眼前的黑色的芝麻大的东西,手颤抖的频率更加快,指尖开始抽搐,脑海中疯狂那些食用得到的舒心的快感,还有,没有的痛苦……
她想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抢,但是不行。要控制!飞墨不是飞白,她贪婪狠戾,不仅仅对别人,也是对自己。所以她比飞白更能忍受,但是同时她是飞白的痛苦仇恨的承载体,为了达到目的也能更加不择手段。
“一千两。”
“一千一百两。”
这种东西名声不好,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但是若不是要命的病需要缓解疼痛是不会冒险使用的,所以价格还是居高不下,一种难求。
“两千两。”一个响亮的女声在不远处的包间中穿出。
拍官惊讶于这样的跳价,微微停顿了一下。
“三千两。”平缓的带着尖细的声音截断了拍官的宣读。
在场的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