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她抬了抬手脚,踹开压在身上的薄被,猫儿一样小声的哼唧,声音带上委屈,低缓的两个字中掺杂了鼻音。
师父垂了垂眼,叹了一口气。
“我竟不知道你都能耐成这样了!”
骨节分明手从身后伸出,将那只露在外边的伤脚握在手里,看了伤口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在渗血,眉头才微微舒展开。
飞白默默的看着师父垂到眼前的发,闻着越发明显的甜腥,看着那只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心中一热,眼角有些湿。
“师父,你手受伤了……”心疼的小表情让师父心中一软。
“恩!”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小心得将脚塞回被子中,拢了拢被子,轻轻的发出一个鼻音。
“怎么伤的?”她底气不足,又带着悔恨。
“你说呢?”师父无奈。
“不会是我吧?”飞白愈发没有底气,简直要将脑袋塞进被子中。
“恩,不是你……”
师父浅浅一笑,大手摸上飞白的头发,**溺的揉了揉,心中想着,只要傻徒弟能好,自己是千万个愿意的。
“师父,你的手,刚才摸了我的脚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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