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觉得自己流了一冬天的汗。
头顶传来冰凉的呼吸,吹着飞白的头皮发麻。那气息越来越近,渐渐挪到耳边,细小的鸡皮疙瘩随着气息的下移起了一路,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让人心跳加速,如芒在背!
那只手钳子似的掐着飞白得腰,另一只手摸上了她已经触摸到窗户的手,狠狠的握住向回扯。
飞白挣扎,呜咽着不松手,那是她的求生本能。背后的人微微一笑,喷到脖颈上的呼吸变热。对方也不急,细心的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头,将其拽下,小手被握到大手里,手和腰身都被制住,飞白哆嗦了一下,放弃武力逃脱的同时向前蹭了蹭,试图和身后人保持距离。
那人倒是很识相,也不强迫,只是腰间的手占便宜的摩挲了一下,兔毛的厚重一点都没有影响里边肌肤的手感……
飞白咬牙忍……
“猫儿,好久不见,已经这么乖了!”
沙哑的男声顺着飞白的耳廓吹的女人一再颤抖。
“滚!半个月之前你还找过我的麻烦!”飞白反唇相讥。
男人感受着手中的柔软,听着日夜思念的人语声。似乎不太满足,将身体贴近了一些。怀中的僵硬的柔软让男人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