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很容易被推开,推动的时候没有一点吱呀声,全程顺畅的很。
段老二一边紧张的绷起神经,一边拖拉着残腿向屋子中走去。
嘴边还斯拉啦的抽气,鲜血顺着腿流了一地,看起来疼的不行。
听见声音,里屋中慌慌忙忙跑出一个同样装束的人,看见同伴的狼狈样子很是惊讶。
“彪子,竟然受伤了,有人硬闯?”那人匆忙的向门外巡视了一圈,除了地面上的一溜儿血迹,院子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段老二虚弱的靠在男人身上,将半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一只手环到男人身后,指尖已经摸上了那人腰间别着的匕首……
“彪子,到底发生什么了?大哥呢?不是出去了?”听说话的声音,那人很年轻,语气中的关心也不像作假。
段老二嘴上哼哼唧唧的回应着,心中冷淡的很,方便的将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虚扶在匕首的把手上,只要时机合适,一击毙命。
那人心中焦急,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警惕在门外,身上破绽百出……段老二忍下心中的冲动,收了手,疼的大口喘着粗气。
“让我进去,出事了!”话说的笼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