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你,怎么一跟人家在一起,就像个木头?以前是,现在也是。可是现在人家是你的女人了啊。我们不是拜堂了吗?”
她这么一说,我是更加糊涂起来。只是,现在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它只是一个符号,没有能量?那法力呢?”
听到我这么问,胭脂继续是嫣然一笑,说:“夫君,你真是可爱。”
这个女人,一会儿叫我夫君,一会儿叫我相公,说得我莫名紧张。
“我,我问你话呢。”
我现在开始越来越紧张起来。和一个女人单独共处一室,哪怕是自己的妻子,那种感觉还是怪怪的。也许是我心中一直把她当做“师娘”所以不忍心“亵渎”吧?
“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就跟你说说吧!”她依旧是一刻也没把眼神从我脸上移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