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确定这是不是个灵魂。
看到我一脸惊呆的表情。胭脂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不解的问：“相公，这是什么意思？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她我看到了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
我发现，当年的师父，比我更加傻，更加木纳，更加不懂如何跟女人交流。就好像在女人面前天生就是白痴一般。
“难道，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并且，还夹着一丝难受。
“不，是我不确定她是什么！”我回答道。
“不确定是什么？”
“嗯！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个灵魂。”我如实回答。也许，这个时候，该欺骗一下女孩子，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可是我却神马都说不出口。
现在胭脂的表情相当的难看。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信息一般。
不过，她脸上的失望和失落稍纵即逝，马上就缓和了表情。然后，对着我略带强颜欢笑的说：“没关系，不是还能再要一个吗？等这个新的孩子顺利生出来，就知道前面的孩子是是什么了！”
她说得有些让人听着心痛。
女人越是故作坚强，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