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以后还想打你就去找我。我叫毛日天。”毛日天大咧咧往铺头一坐,靠在墙上。监狱有规矩,靠墙睡觉的叫铺头,是号子里老大,而另一边靠墙挨着马桶的就不算了。毛日天坐这个位置是大鲶鱼的,这时候被他坐了,大鲶鱼也没敢吭声。
旁边少白头一听是湖山村的,赶紧往过凑,说:“哎呀,湖山村的呀,我是牛头村的,咱们离这不远呀。”
“什么不远,你离我远点!”毛日天抬脚把他踹一边去了,刚才一进屋就他咋呼的凶,和管教告状的也是他。
大鲶鱼说:“你们村的杨大虎我认识,以前在一起喝过酒,他现在当村长呢吧?”他也想和毛日天套近乎。
“杨大虎最不是东西,别和我提他。”毛日天这么一说,大鲶鱼就缩一边去了。
毛日天不愿意搭理这几个欺负人的犯人,倒是和旁边老实一些犯人聊得很投机。
在里边一晃呆了三天了,自己给杨大虎的期限也过了,看来煞子沟是包不成了。
这几天毛日天在里边呆的挺憋屈,看来光是能打不行呀,人要是没有权势,没有社会关系就吃不开,杨明那小子明明样样都不行,居然能抢了自己的女朋友,无非是家里有钱,爹是村长。就说明这个社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