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毛日天也会记仇,以后和你们老杨家没来往,咱们各走各的。”
毛日天说完就点了支烟坐炕沿上,往山墙上一靠,俩腿在炕沿上一横,抱着肩膀抽烟。
玉兰站在地上没走,说:“小毛呀,你就当是看在二婶的面子上了,就给你二叔看看吧,你说你要是始终没给他治过,他也就放弃了,但是经你这么一撩,他就像死灰复燃了,那激情就好像当年刚结婚的时候一样,可惜就是不好使!”
“你这么说还怪我当时给他治病了,看来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给他治是不是?”毛日天没好气儿地说。
“不是那个意思,”玉兰赶紧解释,“其实他变成这样,这不是我家也有点责任,我爸要是不踢他那一脚,他也不至于那样,所以你就看婶子的面子了,行不?”玉兰近乎央求地说,她是被杨二虎逼着来的,二虎说了,要是说不妥,题后每天晚上就用院子里最大的黄瓜伺候她,还得用顶花带刺的!
杨二虎这几年家伙不好使,但是又害怕玉兰年轻耐不住,生怕啥时候一顶绿帽子就悄无声息地扣在自己脑袋上了,所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祸害玉兰一阵子,说是满足她的身子需求,就算玉兰一个劲儿求他,说自己没有那么大需求,他也不会放过她,最让玉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