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獾子也留给牛腾的一个叔伯兄弟养了,本来场地就是他的,把獾子低价给他,我在牛头村就算没有产业了,我要全身心投入到野猪场这边。”
毛日天问:“种猪和猪羔子都扔进煞子沟了,啥时候开业你还没定下来呀?”
丁梅说:“我就是要和你商量这件事儿,我们的猪场定在这个星期天开业吧,我在牛头村那边已经通知了亲朋好友了,到时候过来给剪彩仪式助兴,咱们得供顿饭呀,你找人弄酒席吧,你说新村长咱们是不是也得邀请一下?”
毛日天说:“嗯,酒席这边我找人,湖山村有两个好厨子,结婚宴席经常做,口碑不错。至于村长,当然邀请了,不但邀请她,连镇长我还打算邀请呢!”
“不用吧?”丁梅有些扭捏地说,“这么大阵势干嘛,人家镇长那么忙,哪有时间搭理咱们这小门小户的!”
“这你就错了,刚才他还有求于我呢,我邀请他那是给他面子。”毛日天牛逼哄哄地说。
丁梅瞥了他一眼:“看把你牛的,随便你吧,你是副厂长,这事儿你说了算。”
毛日天说:“等你的猪场开了,走上轨道,我就去弄我的鱼塘了,我可不想总在你下边。”
“为什么?”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