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定丁梅回来了,脸有些红扑扑的,也没和谁说话,直接奔屋里去了,隔着窗户看着她去了洗手间。毛日天皱眉说:“不会吧,是不是老周非礼她了,咋这表情呢?”
毛日天拿出电话打过去,周正接起来,毛日天问:“你和丁梅说啥了?”
“怎么了?”
“没怎么,她脸咋那么红呢?”
周正问:“毛日天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废话,当然是男人。”
“比女人都八卦!撂吧!”说着周正就要撂电话,毛日天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问这事儿了,有个正经事问你。”
“啥事?”
“你刚才摸她没有?”
“滚!”周正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做贼心虚!”毛日天揣起来了电话,这时候忽然就听酒席上有人大吵大闹了起来,毛日天急忙走过去看。
只见中间一张桌子几个人喝的红头胀脸,其中一个脸上带着一块青记,青记上还长了一撮毛的小子吵得尤为严重,旁边人都停下筷子看他了。
这小子一边喝酒一边骂街,就说牛腾当年欠他的钱,人死了丁梅就不认账了,旁边一个人有的起哄,有的假意在劝,毛日天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