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针,以上两穴再同时起针。
栾兰在毛日天一双手的抚慰下,双目微闭,脸颊红润,气息稍微显得有些急促。
吴大力看了一会儿,感觉很不舒坦,转身到客厅抽烟去了。
毛日天又用灵气给栾兰按摩一会儿,说:“这回你再试试以后还疼不疼了。”
栾兰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说:“毛兄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么有本事,你咋不到城里来行医呢。”
毛日天笑道:“我会的,不过现在我自己对自己的医术都不摸底,至少等我熟练了,知道自己都会治什么病再说。”
栾兰也笑了,她以为毛日天是谦虚,实际上毛日天说得还真的是实话。毛日天要是凭着以前和老爸学的那一小点中医本事,在城市里还真的很难立足,但是有了灵气以后就不同了,现在欠缺的就是经验,像他说的,就是搞不明白自己还能治哪些病。
栾兰问:“那你都治过什么病呢?”
毛日天说:“治过很多了,就像上次我们村有个爷们儿,多年的阳痿不举我都给治好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针灸加按摩有这么大的工效。”
“你说的是真的?”栾兰心中一动。
“你看我像是吹牛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