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喷嚏打出来,把用头发捅她鼻子呆小萌吓得坐了个屁墩。
呆小萌穿了个过臀大体恤,下半截光着两条洁白的小腿,就势盘膝坐在柳小婵的床前地毯上,说:“瞌睡虫,你警惕性这么差,怎么做保镖,脑袋被人家割下来你还没醒呢!”
柳小婵坐起来穿衣服,说:“我以前在家就喜欢睡懒觉,师父怎么叫都不醒,后来她用了一招恶心的,我才不敢睡懒觉了。现在好不容易脱离她了,还不多睡一会儿。”
“你师父用什么恶心的招了?”呆小萌好奇地问。
“不能和你说,和你说了你也学不了!”柳小婵当然不会告诉她,神婆薅她耳朵都叫不醒她的时候,对着她的脸放了一个蔫吧屁,臭的柳小婵差点把晚饭吐出来,从那天起,神婆只要把屁股往过一凑,柳小婵就是再困,也赶紧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不敢接招了。
柳小婵穿好裤子,光着脊梁,站起来,因为她的上衣被刀姐弄得实在没法穿了。
柳小婵问呆小萌:“你和你哥非关系好像不是很好,为什么呀?”
呆小萌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和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从小我爸爸就死了,大哥对我和我妈都还不错,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妈妈总是告诉我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