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结果红酒和陈茜碰了一下杯子,陈茜就盯着他的手,等着他喝。
毛日天笑着说:“你也要喝呀。”说着用手来推陈茜的酒杯,陈茜被他推住,没有办法,“咕嘟咕嘟”就喝了,毛日天趁她扬脖子的时候,手向后一扬,一杯酒全都从耳边飞过,落在布衣沙发的靠背上了。
陈茜被毛日天逼着喝完酒,显然有些惊慌,想要站起来,被毛日天一搂就躺在毛日天怀里了。
毛日天酒杯一扔,继续摸。
没几下,陈茜就迷迷瞪瞪的了,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像一只没有骨头的虫子一样。
毛日天轻轻叫了陈茜两声,见她眼光迷离,没有多大反应,有在她耳边说:“我根本不喜欢你,走开!”
陈茜还是不动。
毛日天明白了,她这是中了酒里的药了,但凡是有一点理智的女人,听见自己这么说话,一定会有反应的,但是陈茜和没听见一样,说明她这是中了酒里的药了,现在根本就是意识不清。
毛日天也学着陈茜的这样子,说了一句:“我的头咋这么晕呢!”
然后就歪在沙发上,此时的陈茜还是软弱无力地靠在毛日天身上不动,更确定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