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扔在热炕头上。
毛日天回手插门,杨雪上炕挡窗帘,这都形成默契了。
毛日天插上门以后对着外屋喊:“大贺,你看着海老头,他要是敢偷听你就告诉我。”
那屋的大贺答应了一声,嘟囔道:“大白天的就干,咋这么旺盛呢。”
海老头说:“我去听听,你别告诉他。”
“五十块钱。”大贺说。
“没有,我就二十五了。”
“那你就在这屋听得了。”大贺把海老头的二十五块拿了过来。
海老头趴在自己这屋炕上竖着耳朵听毛日天那屋的动静,忽然想起来了:“卧草,我在这屋听给你钱干啥呀?还我!”
大贺说:“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唱歌干扰你,让你啥也听不着。”
“卑鄙!”海老头又骂了一句,趴在炕上伸着脖子,把耳朵放在地上门缝那里听着毛日天那边的动静。大贺还真守承诺,收了海老头二十五块以后,躺倒一边看从狗剩子手里借来的金瓶梅去了,一声不出。
半个小时,那屋开门了,杨雪面颊绯红地走了出来,毛日天跟在后边,手里拎着全是卫生纸的塑料袋。
海老头在门缝中伸出大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