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轻轻抚着雯子的头问：“你的家在哪里？”
雯子今天说话说得比较多了，可能是毛日天帮她赶走了恶婆婆，心里高兴的缘故，一反以前沉默寡言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坐在水盆中双手抱着膝盖，膝盖挡住那并不饱满的胸部。仰着脸看着毛日天，说：“我的家在山里，要过十几个山头，在一个山谷里，那里有很多很多我的朋友，我们都是婆婆的子孙，但是婆婆又很害怕九叔，我们也害怕，九叔烧死了妈妈，又来抓我，我害怕，就跑了出来，婆婆要抓我回去。”
雯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吃力，一个劲儿咽吐沫。
毛日天递给她一碗水喝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问道：“杨剌子是不是你杀死的？”上次问了一半被狗剩子打断了，雯子一去再无踪影，毛日天一直想知道是不是和她有关。
“什么是杨剌子？”雯子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就是那天你从我这里走了以后，在……那个方向，”毛日天本来想说村部的，但是一想说了雯子也不一定知道，就指着村部的方向问雯子。
“你说的是不是村部大墙外那个男人？”
“我去，我低估你的智商了！你连村部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