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气了,说他就不信邪,现在就拆了虫婆婆的房子,说着过去就把玻璃窗给砸了。”
毛日天问:“虫婆婆和白婧没有阻止么?”
八叔说:“根本没用人家虫婆婆动弹,这小子砸完玻璃一个跟头就摔倒了,我看见有一条比脚丫子还长的蜈蚣从他裤腿爬出来,钻进地缝里去了。那小子现在也在香秀诊所,整条腿都还黑了,疼的只管香秀叫妈!”
“那你咋不看热闹,跑回来干啥?”
“是香秀和老木头让我会来找你的,说香秀她自己根本搞不定!”
毛日天说:“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村医,就是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不想惹那么多的事儿,你们叫救护车不就完了么!”
八叔双手一摊:“叫什么叫呀,救护车还在沟里呆着呢,本来牛车去拽了,后来被老木头给叫回来了,现在救护车还没上来呢。”
毛日天叹口气:“自作孽,可不可活呀!”
收拾一下炕上的钱,毛日天跟着八叔又往香秀的诊所跑去。
还没到地方呢,就听见里边有人骂骂吵吵,要杀要砍的。
毛日天一进去,不由乐了,里边站着几个熟人,一个是在三山市歌厅里逼着喝尿的王胖子,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