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酸麻,就好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尤其是会的那一针,让香秀浑身颤抖,竟然忍不住尿了出来。
香秀羞愧至极,就想要起来,被毛日天按住了,说:“不要动,顺其自然,尿就尿吧。”
香秀一泡尿全都到了八叔的炕上,毛日天心说,尿就尿吧,这边炕梢是八叔睡的。
毛日天等香秀稳定一点了,双手按在她的两边胯骨上,输入灵气,然后游动双掌按摩,香秀顿时感到无比的舒服,四肢百骸都像是有一股热气在按摩一样。
十分钟左右,毛日天收功,把银针也全都拿出来,让香秀起身。
香秀问道:“这样就可以了么?得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毛日天伸手在香秀那里摸摸,说:“没有那么快,不过从今天开始就应该可以生长了,你看见我的胡子没有,一天不剃就长出很多,你的那里过个十天八天,应该就能和正常女人一样了!”
香秀虽然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事实上毛日天对病情的判断又令她不得不信,于是半信半疑穿上了裤子。
她刚穿好裤子,前门拉锁还没有拉,八叔一脚就迈了进来。一看香秀双手拎着裤子,满脸通红的样子,再看看毛日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