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烧纸呢，嘴里念念叨叨的。
王艺潇悄悄走过去，就听毛日天在那说呢：“小雯呀，今天是你死的头七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就能听见大哥说的话，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就多给你少点纸钱，你在下边日子也好过一点！”
王艺潇一只看着毛日天烧纸，毛日天也已经看见王艺潇来了，只是没抬头，把那一堆纸钱烧尽了，然后才抬头问：“你来干什么，杨明没在这儿。”
王艺潇说：“我是来找你的。”
毛日天笑道：“你舅舅不是不让你跟我少来往么，我是坏人，不适合你这根正苗红的大小姐。”
王艺潇说：“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没得罪你吧？”
毛日天说：“当然没有，你怎么能得罪到我，我只是心情不好，别介意。”
王艺潇点头：“不会的，小雯是你的朋友么？”
毛日天说：“别提她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小雯了，除了我没人会记得她，不过是一个没人怜爱的孤儿罢了。”
王艺潇本来想要问问毛日天昨天是不是去水岭镇了，但是看他在祭奠朋友，也不好盘问。就说：“杨明被人家打伤了。”
毛日天头都没抬，整理着纸灰，说：“他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