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颖呀？不接！”
“是杨雪！”
“快给我，一定是酒厂的事儿！”毛日天赶紧接起来。
那边杨雪怒道：“你老年痴呆呀，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毛日天说：“别吵了，快说咋回事儿？”
杨雪说：“前天我本来就要和你说的，但是你和柳小婵玩失踪，没机会说，但是今天又出事儿了。”
“啥事？”
“前一段我爸赊出去不少酒，有很多都是他以前当村长时候认识的，但是现在这些人是个有六七个不愿意给现钱进酒了。有两家甚至还想赖账，我爸早上和万山县的一个超市老板都打起来了，现在还在派出所呢，那家好像是在公安局找上人了，说我爸酗酒闹事，毁坏财物，要拘留他。小贺打回电话，说打不通你的电话，才给我打的。你管是不管？”
“管，别说是我自己的酒厂的事儿，就是他私人的事，我看你的面子也得管呀！”
“我呸”旁边柳小婵和呆小萌同时发声。
杨雪在那边说：“别说没用的，你要是管，现在就得去万山县，对，现在已经叫万山市了，你不是认识公安局长的什么干女儿么，拉拉你的裙带关系。”
杨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