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
向阳这时候坐不住了,雪茄烟也扔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站起来盯着卷帘子门往里看。
进去的五个人都飞出来了,屋里踢里踏拉响起脚步声,一个睡眼朦胧的人肩膀上搭着一件衣服,从里边走出来,靠在门框上问:“二哥,什么情况?”
二赖子心里话:你可是醒了,你再不醒,我的店都被人家扫平了。但是嘴上还得装着点,说:“小毛,不用你管,这是我和狗阎王的私人恩怨!”
“狗阎王?就是你昨晚说的那个倒蹬狗的狗贩子呀?”毛日天说着凑过来,他往过走,襄阳他们三十几个人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都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气场。
毛日天走过来看看向阳,打了个酒嗝,说:“卧草,狗阎王,我还以为长得真和阎王差不多呢,这不就是个山炮么,这什么年代了,还抹头油!”
别看这个向阳形象不怎么样,名声可不小,早在零零年以前就是万山市北郊的一霸,比北环牛大癞成名早多了。要说牛大癞的名声是打出来的,那这个向阳的名声就是狠出来的,当年两个人还惺惺相惜地好了一段时间,后来岁数大些了都开始四处赚钱了,各奔前程了,就渐渐疏远了一些。
在万山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