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他们冲出门来,大贺在村里牵来的一条土狗就拴在房山头,这时候头都没了,就剩个抽动的身子,看来是刚刚死的。
大家都惊疑不定,狗剩子说:“这不会是人干的!”
毛日天蹲过去扒拉一下,狗脖子的皮毛参差不齐,脑袋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一样,毛日天不由回头看了看微波荡漾的莲花湖水。
“不会是湖水里又出怪物了吧?”毛日天说。
狗剩子说:“莲花湖的情况海老头最熟悉了,问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有人回头一拽门,里边插上了,只听海老头在里边喊:“我们睡觉了,有啥事儿明天说。”接着灯就闭了。
毛日天说:“别叫他了,洞房花烛夜,别吓得他东西不好使了!”
毛日天沿着狗窝看了一圈,说:“这里没有水迹,未必是水里出来的东西,刚才谁叫的狗死了?”
一个年轻小伙说:“是我,我出来撒尿,听见房山头这边有动静,就问了一声是谁,没人答应,我过来一看,就看见狗在蹬腿了。”
毛日天说:“你们都先回去吧,今天我在这给海老头守个夜,今晚别让他受了惊扰。”
狗剩子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