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秃子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趴在地上俩手又呈拿枪的状态,趴在路上,只是头上套了一个口袋,显得十分滑稽。
毛日天又拿起一个口袋,从他身上迈过去,从墙头跳进去,然后进屋,屋里没有点灯,但是借着星月之光,只见赖秃子的老婆正在忙忙碌碌地做饭呢。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盆,从米桶里舀米,然后在水缸打水淘米,淘完米后倒进大锅里,大锅里这时候已经是一锅的米了,水都冒了出来,赖秃子老婆倒完了米以后,回头又去米桶舀米。
不用多看,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劲儿淘米,这女人一定是疯了,看来她还真的是个良家主妇,最大的乐趣竟然是做饭,不过她记得零星的程序,也不管米多米少,水多水少了。
毛日天不想惊动她,站在门口等着机会,想绕过她进里屋找钥匙。
只见赖秃子老婆淘米之前总是往米桶后边比划一下,然后再去舀米。毛日天不由奇怪,等她去水缸那里打水淘米的时候,悄悄过去一看,只见米桶后边有一个小盒子,里边塞了不少的纸币。
毛日天明白了,这娘们儿最大的乐趣不是淘米做饭,而是藏私房钱,把钱藏在这里可能是她最惦记的事儿,所以疯了以后留下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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