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兰说:“这么早,我还没起床呢。再说你要是会穿墙术,为什么不把手伸进来开门,非要全身进来呀?”
毛日天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是呀,倒地是我的智囊军师,我咋没想到呢!”
其实毛日天不是没有想到,只不过用穿墙术时,精神要高度集中,而且穿墙速度不像没有障碍那么快,要是自己身子进来一半,伸手开门的话,那时候身后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袭击自己,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毛日天穿好衣服,拉着栾兰的手坐到沙发上,问道:“兰姐,这段时间过得咋样,我老惦记你了,一听说云海市也沦陷了,我就想着过来把你接回湖山村。”
栾兰看着毛日天真情流露,不由也是感动,说:“我也一直惦记你们,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就够了,后来街上就戒严了,不允许随便出入,只是限定在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两点的时间可以外出,要不然就会遭受盘查,很麻烦的。再后来就出现了疯子,大街上就乱了,军队警察到处开枪,老百姓不再相信他们,开始自己驾车逃走,几天的时间,城市里就冷清下来,没有了车来车往,只有一群群疯子在大街上游荡。”
毛日天看着栾兰憔悴的样子,和上次分手的时候瘦了一大圈,心疼地摸摸栾兰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