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过了。
伊琳娜很是聪明，一看毛日天的表情，再看杨跃飞的军装，就明白了，问：“这个就是杨跃飞将军吧？看他死的这么安祥，应该是自杀的吧，但是一点血迹都没有，难道死后有人擦拭过他的尸体。”
毛日天四下看看，说：“如果是自杀的话，枪去哪了？”
这时候忽然里屋的门一响，一个女人沙哑着嗓子说：“别动，举起手来！”
毛日天回头一看，鼻子都酸了，只见曾经风华绝代的杨咪，此时容颜憔悴，披头散发，黑眼圈老大，本来脸型就尖瘦，此时更是瘦了一大圈，双手端着一只手枪，显然是有些力量不及，手臂在微微的颤抖着，哪里还有一丝一线大明星的样子。
毛日天说：“杨咪，你没事吧？是我，毛日天！”
杨咪此时也认出来了，叫了一声：“小毛……”手一抖，抢就掉在地上了，身子一软，就要摔倒。
毛日天赶紧一个箭步过去，把杨咪搂在怀里，问道：“你怎样么？”
杨咪双眼流泪，说：“小毛，我爸他自杀了，他说没有保护好云海市的老百姓……没有脸再见人了……”
毛日天连忙安抚杨咪，忽然，杨咪手臂上好大一块咬痕跃入毛日天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