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赶紧支起身子问道:“你要干嘛?”
狗剩子伸出两手把香秀又按在桌子上,狗剩子的力气不是常人能比的,香秀被他一只手按住就像被车床夹板夹住了一样一动不能动,何况是两只大手,被压住根本抬不起来,不由得就要高声叫,狗剩子这时候松开嘴说:“别出声,不想被疯子冲进来咬死就老实一点。”
香秀勉强回过头看看窗户外边的疯子,有两个疯子似乎察觉了什么,侧着耳朵靠近过来,趴在窗户上,香秀赶紧把声音憋了回去。
狗剩子再一次吸住了伤口,一口一口往外吸污血。
香秀这时候明白了狗剩子的意思,不由感动不已,这种疗法是最原始,最古老的疗法,不过施救者有着中毒的危险,不是十亲九靠,最亲近的人,根本没有人愿意这么救一个人。
狗剩子接连吸了十几口,咬痕中已经再吸不出血液来了,这才放开香秀。
香秀红着脸回过头,提上裤子,对狗剩子说:“谢谢你……你……没事儿吧?”
狗剩子擦了一下嘴,说:“没事儿,我壮着呢,这才第一步,这样不足以完全驱除你的毒素,最主要的还有下一步。”
香秀刚系好裤腰带,听一听还要来下一步,不由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