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子摇头说:“算了,我一想到她浑身都打冷战,还是算了。”
俩人除了居民楼,牛大癞忽然秃头吼道:“谁?什么人?”
嘎子吓得一跳,回手就是一枪打过去,街角空荡无人,什么都没有。
嘎子问:“大哥你看见啥了?”
牛大癞说:“奇了怪了,我咋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我呢,刚才我猛然回头,肯定是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没看清男女,在墙角一闪就没了!”
嘎子说:“你要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也好想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而且是个小姑娘,不过我没追上,不知道是疯子还是好人!”
牛大癞说:“这条街上邪门,我们走,开车兜一圈,要是没啥收获,我们就回去吃中午饭了!”
他俩去先前藏车的胡同又把车开了出来,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好人没遇上,疯子倒是不少,女疯子也不少,不过看着太脏,没有意思,于是俩人在一间超市拿了一些没有变质的真空包装的熟食,准备回去诊所喝点酒。
俩人把车又停到胡同里边去了,牛大癞看看前边不远处的饭店,笑嘻嘻地说:“我再去看一眼那个服务员裤子穿上没有,那小身段阵的挺迷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