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却不认识,这两个打板子的衙役平时打板子打惯了,看见屁股就来劲了,尤其是这种肥硕多肉的,一看就想揍。
这俩人抡圆了大板子,“皮嗤啪嚓”打得肥婆屁股蛋子乱颤,哭爹喊娘,一边数数的衙役看着直乐,断档好几次,结果说是二十大板,打了三十出头了,他才喊停,肥婆的屁股蛋子都打出血了,屎尿齐流,公堂上臭气哄哄。肥婆连疼带吓,昏过去了。
毛日天说:“行了,把丁刚带上来吧。”
丁刚又被带上来,一看老婆的惨状,吓得“噗通”就跪下了,磕头就像鸡叨米一样:“老爷饶命呀,小人冤枉呀!”
毛日天笑道:“你还敢喊冤,你的老婆都已经招供了,你是不是给你嫂子下了砒霜?是不是买通了仵作?你老婆都说了,说是你一个人干的,和她无关!要是仵作再来作证,我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丁刚一听,顿时恼火起来,说到:“大人,小人只是从犯,主谋是这个死肥婆,是她逼我这么做的,砒霜也是她给我的,至于我的侄子,我怎么忍心杀他,那是我大哥的独苗,也是这个肥婆亲手推下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