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先审问完了,他们承认了罪责,然后才用刑的,这是属于惩罚的,不是用来逼供的。这些人不过是一财主的家丁,就这么猖狂,敢青天白日闯入民宅去侮辱带孩子的妈妈,还要摔死孩子,威胁知县,打几板子,已经是轻罚了!毛大人说不会动你外甥一个手指,你就不用担心别人了!”
钦差这么说,郭知府也不好在说什么,做在后堂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黄万金上堂,毛日天一拍惊堂木,把张婆的状纸扔下去,还有各个家丁的口供,让他过目,然后问道:“黄万金,民妇张婆告你诬陷他人,强霸民女,你可知罪?”
黄万金此时彻底蒙逼了,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怎么应对了,不招吧,这些证据摆在面前,恐怕不招人就得挨揍,看看大堂地上的血迹,那些家丁有好几个还露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在地上趴着呢,招认吧,就害怕毛日天不按他答应自己的做,不仅仅是罚钱那么简单。
毛日天再催促一次,黄万金向前跪爬两步,低声问道:“大人,那我是招还是不招呀?”
大堂上的差人都被他逗乐了,毛日天冲他眨眼,低声说:“这多人看着呢,该说什么就说,大老爷替你做主!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完了,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