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并不认识,当时听说是自杀身亡的。”
呆小萌问:“那她好端端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呀?”
郭知府说:“那时候微臣不是官员,对这事儿只是听说,并未打听。”
“胡说!”呆小萌忽然一声断喝,手在桌案上一拍,“修小妹和那个姓袁的已经把你告了,你还敢胡言乱语说不认识她!”
郭知府一愣,赶紧说:“他们都已经死了,怎么会告微臣!”
呆小萌怒道:“我没有说过姓袁的,你居然说他死了,看来你很熟悉当时的这个案子呀!”
郭知府自知过于紧张漏了嘴,赶紧狡辩说:“那件事儿闹得满城风雨,微臣自然听大家说过,说修小妹有个奸夫,是姓袁的,后来把她的母亲花姐杀死在修小妹的绣楼上,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并不是亲眼所见!”
呆小萌一笑,说:“你还真能狡辩,我们来之前已经见过滦州府当年被你收买的狱卒牢头,你让他们一天打那个姓袁的三遍,打满一个月放人,你还敢在本宫面前狡辩,是不是当我和皇上是傻瓜呀?”
郭知府一听,吓得赶紧磕头如捣蒜,万万想不到皇上和贵妃会提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来,而且还这么了如指掌,赶紧磕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