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
大家没人说话，那两个保安大汉自然而然向两旁一闪身，把马甲导演露了出来。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应该是头头儿，走过来问：“你是张导演么？”
马甲导演机械地点了点头，说：“是！”
警察说：“刚才我们接了个报警电话，说是一个姓张的导演，是不是你？”
“是我！”马甲导演的样子有些呆滞，不过语言流利。
警察看到马甲导演的反应也感到奇怪，心说这个导演咋看着傻乎乎的？问道：“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马甲导演说：“我自己划伤的，不小心……”
虽然语言有些无逻辑，但总还是表达得清，就是表情有些怪怪的。
警察也不认识他，不知道平时他啥样子，还有以为有才学的大导演都有些怪异，就这个德行呢。旁边人觉得奇怪，但是也不便说话，毕竟导演要告的是女一号，而且女二号杨咪也不是好惹的，和一号俩人情同姐妹，谁敢多说话。
马甲导演的这种表情只有毛日天熟悉，因为以前看过几遍了，这种表情就是被白婧用虫子控制了大脑的原因，耳边轻轻响起的手鼓声音，就是白婧用来控制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