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这小子缓过来了,疼的也是直流眼泪,深深地理解酒糟鼻子的痛苦了。
毛日天用脚踩住他的另外一只腿,问道:“我不再问下一遍了,冷川千香在哪”
这小子全身发抖,上牙打下牙,都打出骚拉稀都的节奏来了,嘴张了半天才说出来:“多峰市要不就是塞米岛”
“到底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确切的地方,不过我肯定她来瀚国了,我们都是受山本先生直接领导,只有山本先生才能知道黑龙尊者确切在哪”
“那山本在哪”
“我也不知道”
毛日天一边问,一边用读心术看着这小子的脑袋,发现里边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的画面,显然这个就是山本,但是身后的景色却看不出具体是什么地方。
毛日天脚上用力,鹰钩鼻子疼的哇哇大叫,忽然间裤子一湿,尿了出来。
毛日天松了松脚,又问:“这回该说实话了吧,不想一条腿都保不住的话,就老实说。”
鹰钩鼻子哭到:“山本先生和我一起到了瀚国就分开了,他去了塞米岛,但是昨天打电话说在多峰市”
“现在打电话给他”
“我没有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