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
欣喜若狂的墨之寒,生怕把身下的女人弄醒,他强忍着那份炽热的欲---望,轻轻地细细地吻着这个熟睡在梦里的的女人。
这样的忍受,对某人的某个部位却是一种折磨;但这种在折磨中慢慢被占有的过程,他甘之若饴!
当墨之寒沉醉地准备一路往下时,某个女人忽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还同时在他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别再啃我,再啃我就咬你不松口,不松口!”
被某个熟睡的女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掐了一把,疼得墨之寒倒抽了一口气。
欣喜若狂的火苗,瞬间被浇灭!
女人,你咬我?
还要咬着不松口?
我就等着你不松口,这样你就没有机会去想别的男人!
墨之寒坐了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被某个女人咬出血的嘴唇,再看了看手指上的血渍,目光转向那个咬他的掐他的,还在梦里蹙眉小嘴微翘的女人。
他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一勾,“女人,好好等着!总有一天睡你睡到你心甘情愿,欲求不止!”
梦里的夏晓好像清楚地听到了这句,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