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被拴到了柱子上。
豹哥“噗通”跪倒了地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话音未落,一记飞刀从他头上飞过,狠狠的插在了柱子上,飞刀锋利的刃口在灯光下闪着狰狞的寒光。
“拱!我不让你停,不准停!”面具人一声令下,豹哥惊恐的抱住了母猪的屁股。
母猪的嗷叫和男人的哭嚎声此起彼伏,不断回响在仓库的上空,台下的人看得心惊胆战,有人连尿都吓了出来。
平日里,他们飞扬跋扈惯了,仗着在当地的势力为非作歹,逼良为娼,从来没想过还会有这一天。
一个小时后,豹哥瘫软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面具人把虎哥拧了下来,“该你了,赶紧抽一个!”
虎哥吓得屁滚尿流,抬起手就开始抽自己的巴掌,“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太岁爷爷头上动土,我自罚!”
“赶紧抽,不抽剁了你的手!”面具人一脚就踹了过去。
他哭丧着脸,爬到了箱子前,闭上眼睛,摸出一个奇趣蛋来。
面具人打开来,慢慢吞吞的读道:“四人大混战。”
黑衣人把他拧进了表演台,又把貂哥和其中一个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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