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就晕了过去。
他连忙扶她躺下,叫来萝丝照顾她,然后走了出去。
房间里,夏语彤刚刚沐浴完,见他进来,莞尔一笑,“崔姨睡了?”
陶景熠点点头,没有多说话,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红酒。
他在想着刚才那首曲子,旋律和曲调着实太诡异了。
他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只要是听过的,就一定会记得。他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曲子,崔姨也从来没有弹过。
难道是他去美国之后学得,又或者是在精神病院里学得?
“在想什么?”夏语彤问道。
“没什么。”他淡淡一笑,小啜了一口酒。
这话相当的敷衍。
夏语彤幽幽的瞅了他一眼,直觉告诉她,他有事情瞒着她。
坐到他身旁,她柳眉未蹙,“我们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了,我在你面前等于是透明的,但你一直都藏在云里雾里,让我一点都看不懂。”
“哪里看不懂?”他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你敢说关于你的一切,你都跟我坦白了吗?”夏语彤用着质问的语气,神情里带着几分阴郁。
“老婆。”陶景熠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