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愤怒地,无言地对峙着。
许久,秦骏然开口了,冰冷的声音如利刃一般划开了空气,“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避开吗,因为我感激您给了我生命,而这,也是您唯一为我做得。”
他冷笑着走了,那阴鸷的眼神如针一般刺痛了秦诚远的心。他捂起胸口,痛苦的跌回到了椅子上。他突然开始担忧了,儿子心头的怨和恨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似乎再也化不开了。
秦骏然走到了大厅,愤怒地脚步没有片刻停留。
沈絮菲在身后叫住了他。
看到母亲,他冷峻的面庞柔和了许多,“妈,我还以为您不在家。”
“我刚从公司回来。”沈絮菲笑着拉住了儿子的手,“陪我到外面走走。”
夜色笼罩了花园。
皎洁的月光从稀疏的花梢筛落,在园内描绘出斑驳陆离的光和影。
“父子之间哪来的隔夜仇,不要每次回来都惹你爸爸生气。”沈絮菲拍了拍儿子的手,劝慰道。
“妈,来得时候我听说陈家的人下午来过了,是为了婚礼的事吗?”秦骏然岔开了话题。
沈絮菲点了点头,其实她叫住儿子也是为此事,丈夫觉得由她和儿子提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