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很想问什么，可当他看到司凰冷澈的双眼后，却不由自主地语塞了。
天啊，他是眼花了么？这可是他们家族的祖传功法啊！什么时候落到了司凰手中？
丁哲敢肯定，司凰绝对不是第一次使用，否则不可能如此熟练！
“你怎么会这套鞭法？！”难不成司凰认识他们家族中人？
可也不对啊，功法这种东西，族人是不会轻易将此泄露的…
莫非是偷学的？
一时之间，丁哲的思绪千回百转，想了数十种可能，却无一能够成立。
“呵，你教我的，不是么？”
听此一言，丁哲的脑海只觉得“轰”地一声，犹如爆炸开来！
什么意思？司凰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教他的？
呵，开什么玩笑，司凰可是宗门中的妖孽，自己何时有这等能力去教司凰……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丁哲低下眼睑，瞥到仍紧紧牵制着自己的蓝色水鞭，瞬间恍然大悟！
司凰，竟然是通过自己刚刚的进攻学会的！
这…这可能嘛？
想他曾经耗费了多少时日，耗费了多少精力，这才将鞭法拿到手中，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