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而下，苏丞相满足的看着她的忙乱，伸手攥住她身上的被褥，狠狠一拉，凌兮颜的瘦弱的身子就被抖落了出往。
“郑国公在外面一共生了十几个儿女，散布在各府各宅，你感到，他是真心的爱你吗？”
“苏长情杀了郑国公八个儿女了，郑国公一清二楚，你感到，郑国公还会造就苏长情吗？”
“不……”苏丞相摇头“君涵才是你和郑国公的儿子，苏长情是野种，是孽种，可苏君涵还会认你这个母亲吗？”
一字一字，就像是利箭刺进凌兮颜的心，痛得她躬着身子啊啊的尖叫起来。
身上痛，心上也痛，脑袋里的每一个处所都剧痛。
凌兮颜跪在硬榻上，额头磕在榻板上，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歇斯底里的啼声。
不可能的，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必定是在做梦，必定是……
苏君涵，那个被她从小算计到大，打到大，耻辱到大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无数次骂他野种、贱种，贱人，甚至苏长情耻辱郑玉怡，她都是知道的。
可是，
那才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媳妇啊，她的孙子啊。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