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动作，方才还像猛虎一样，这会不好意思了，又是什么意思。
“你怎了？”
苏璃有些茫然了，国师披好长袍，转身就冲，冲到珠帘处，又转身看着榻上的苏璃。
苏璃这时候也感觉到了异样，抿了抿唇，缓缓坐起来，看着国师问他。
“那这事，是成了，还是没成？”
国师顿时觉得如有芒刺，刺得他一身都是窟窿，拳头紧紧握着，身形僵直。
他现在心里暴燥得就像是十头熊在打架，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究竟成没成。
可是如果成了，那和图上面的效果根本不是一样的。
可若说没成，他又……
苏璃还是第一次看到国师这种不自然咬牙切齿的神情，正欲说话，国师磨着牙问她。
“成没成，你自己不知道吗？”
虽然没有完全成功，但多少还是成了一点的嘛，她那样痛，他生怕弄疼了她，所以没有猛攻而已，并不是他懦弱无能。
苏璃伸手捏着被褥，盖好自己，眼神很坦然的看着国师，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很疼，然后你就……”
一句话把国师打击得都不想和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