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去后,穿过了藏酒的前半截酒窖,来到有人看守的后半截酒窖。见到他来了,守着的人立刻起身。
“里面情况怎么样?”
其中一人回答:“那个人很倔强,什么都不肯说。”
另一人附和:“是啊,整整一个晚上了,那个人愣是哼都没哼一声。”
利凡盛听后怒极反笑:“看来这次我们抓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有骨气啊!”
两人见利凡盛笑了起来,纷纷缩起了脖子,这可不是好兆头。
利凡盛推门进去,在一摇一晃的白炽灯的照应下,他大概能将里面的情况看清楚。水泥地面上已经蜿蜒出了一段血迹,那个被带回来的人被打了全身麻醉,如今又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整个人匍匐在地,像只无人问津的野狗。
“利先生。”里面的人见利凡盛走了进来,纷纷停下手,垂首等待。
利凡盛悠悠然站着。
司机识趣的给他搬了一张软椅过来,让他可以坐下休息。
利凡盛弯腰坐下后,看着地上那一堆已经分不清是人还是物的东西,问道:“还是没有结果?”
实施折磨的人惭愧摇头:“利先生,这个人硬气得很,硬是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