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忍不住问。
傲慢青年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何听不懂,却还是解释说:“佛门修炼,重在心持,外物并没有多大意义。这和尚之前为了区区一枚改善资质的仙桃就要发愿念经十年,实在是不把自己的时间精力当回事。人不能自爱,又如何能有所成就?”
潘龙恍然大悟,接着说:“所以白眉老祖以一个承诺点化他,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因为区区仙桃的事情就请来已经介于凡人和仙佛之间的金身罗汉,于是就走出了谜团,认清了自己之前的错误,心持的修为必定会有所进步。”
傲慢青年点头,露出几分赞许之色,说:“我叫范彦,来自锦官城青哥会。不知两位朋友如何称呼?”
“在下潘龙,北地人士。”
“在下孙云涛,阳平人士。”
范彦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明显是那种很骄傲的人,认识一下二人,大家互相通报姓名,在他看来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要这种人对几个无名之辈说什么“久仰久仰”之类,那怕是比杀了他还难。
有了和尚的例子,便又有人走了出来。这个说愿意去学习果树栽培之法,照顾仙桃树二十年;那个干脆说愿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