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用一条命换敌人几条命,这类的做法,对他们来说是司空见惯的日常操作,谈不上有什么“狠”可言。
要是能让北地人都觉得“卧槽这个人好狠”,那差不多就属于精神 病的范畴了……
鲁纳村的村民们很好奇地看着潘龙练功,他们不会武功,看不出潘龙的武功高低,但他们至少看得出潘龙力量很大,动作很快,一剑挥出去杀气腾腾——嗯,像是个能打的!
村长远远地看着他,看他练得满头大汗,笑着点头。
虽然不确定这位冒险家究竟会不会真心帮忙,但至少从他的态度看来,应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潘龙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结束了日常的练习。回到村长家,提井水冲个澡,换了身衣服,将湿透的短衫交给村长的媳妇清洗,他才坐到桌前吃早饭。
“你天天都这么练吗?”村长的孙子,一个约莫五六岁的胖嘟嘟的小男孩好奇地问。
“只要有时间有地方,天天都练。”
“不累吗?”
“当然累。”潘龙被这个天真的问题逗笑了,“可是呢,只有平时多流汗,上阵杀敌的时候才能少流血。战斗是残酷无情的,所有平时不肯流汗的人,最后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