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他还是要杀我,就说明,他是要我命来的。”
老刘皱起了眉头,说:“没想到你这个人得罪人都得罪到缅甸来了,班轮这个人是个游匪,他的势力捉摸不定,抢劫,绑票,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很少固定针对谁,他这么针对你,看来你是得罪了某些大人物。”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问:“你不是说他是个游匪吗?”
老刘笑了起来,说:“天真,缅甸的任何势力都是有人在养,内地人,国人,海那边的人,反抗军,同盟军,任何势力都相互有关系,不管是恩怨,还是同盟,都是有关系的,班轮做那么多坏事,还没有被剿灭,你觉得他没有足够的资金,没有足够的补给,他能活到今天吗?”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太可怕了,我到底得罪谁了?联想这么多天来的郁闷,我好像确实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这真的很可怕,我得罪了他,居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钱带来了吗?”老刘问我。
我点了点头,张奇把钱袋子拎过来,还好花花他们来的及时,而班轮也不是为了钱来的,所以我们的钱并没有被抢走,张奇拉开拉链,说:“一千两百万,飞说,一百万一片,买你的料子。”